mori

這裡採用的是中譯標明一下角色的翻譯
Tony Stark=東尼﹒史塔克

Jarvis=賈維斯

Vision=幻視

Ultron=奧創

Friday=星期五

時間軸是復仇者2之後，一口氣看完鋼鐵人跟復仇者之後情緒有些複雜
只是有些混亂的整理出一篇文章，懶得挑錯字了

主要是賈尼。maybe

　「Ｊ－」「…星期五，幫我分析這份資料。」

　『好的。』悠揚溫柔的女性聲音從揚聲器傳出來、東尼將資料滑動讓星期五接手，之後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份資料是關於幻視的，他本人自己來要求的，最近有些奇怪，總而言之把能做的都做了。也不知道該說他是人，還是神之類的存在，他的存在太過於特別了、所以顯得有些孤獨。

 

　　這是不知道第幾次叫錯名字，星期五不會對於這點有反應，這到是讓東尼稍微鬆了口氣。

　　已經多久了，那個外貌那個聲音那樣的態度──自從幻視出現，或是該說賈維斯消失都好，東尼一直無法脫離這種狀態。總是有些漫不經心，雖然現在只要專心在復仇者上，公司的東西都交託給小辣椒了，但還是對於賈維斯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僅僅只是付出失去賈維斯這樣的代價彌補自己所犯下的重大失誤，說實話已經足夠甚至可以說是賺到了，但是東尼無法讓自己這樣想。賈維斯可說是他這輩子最高的傑作、絕無僅有的存在，誰都不能取代他，賈維斯陪伴自己的時間遠遠超出家人或是波茲在身邊的時間。

　　幻視出現在自己眼前，就像是在提醒東尼他失去了他。

 

　『BOSS，資料分析已經完成了。』「先幫我存起來吧，然後…」『還需要甚麼呢？』通常這時候，賈維斯似乎都能夠猜出東尼的心思接話下去，星期五還沒有賈維斯完善甚至剛啟動沒多久。

 

　「不，沒事了，就這樣吧。」『好的。』撐在桌上長吐出一口氣，他真的無法專心在任何事情上面了。身邊的每一樣人事物都在傳遞著賈維斯已經不在了的消息。

 

　這樣真的很糟，東尼想著。

 

 

　　東尼得承認，自己對於賈維斯，還有賈維斯對自己都有個沒有說出口的事情。賈維斯出現了所謂的情感，但僅只對於東尼。這讓他訝異，也是一直所想看見的結果──在內心深深期待著，可是沒有達到也沒關係的事情。不過就是這樣發生了，東尼一開始覺得賈維斯怪怪的，是不是遭受入侵，但最後賈維斯用著顫抖著聲音說著對自己的＂想法＂與＂感受＂，讓東尼不得不相信、這可是他沒有寫進去的東西，沒想到他成長到如此。

 

　　東尼樂意接受，更願意去教導賈維斯情感這件事情。那陣子可是最快樂的時候，現在想起來嘴角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東尼回到臥房調暗了燈光，對──當時就是這樣，賈維斯要求著希望可以躺在自己身邊，這可讓他受寵若驚。後來發現他只是笨拙地照著網路上找來的資料進行分析然後做出的行動。但他沒有實體又該如何進行所謂的躺在身邊，最後賈維斯用了投影，那樣貌東尼絕對忘不了。

 

　　那整片的藍色人影－那雙眼也是，短俏的頭髮據他形容是金髮、白人種，眉毛淡到快看不見了、身穿西裝符合他管家的身分。賈維斯說這是他統計出來，是東尼會喜歡的形象，確實喜歡的不得了，真不愧是他的Ｊ。

　　這大概是東尼經歷過最羅曼蒂克的事情，他自己都沒想過這些事情會是一個人工智慧帶給他的。

 

　「…東尼。」那帶有磁性的溫柔聲音，完美的英國腔。好像跟著回想賈維斯的聲音就越是清晰起來。

 

　「東尼．史塔克。」一隻手拍上了肩膀，嚇的東尼從記憶中回神，睜開眼是那雙藍。東尼整個人愣住了。

 

　「你還好嗎？」「呃…我很好，只是我正在休息。」有些不滿幻視這時候出現，他似乎待在旁邊很久了，但突然闖進臥房叫人真的說不上是禮貌的行為，東尼稍微碎念了幾句，獲得幻視的道歉。

 

　「怎麼了？」「我只是想問資料分析的事情如何了。」「那件事情我交給賈－」

　「我交給星期五去做了，已經做好了。」東尼抹了抹臉下床揮著手調閱著資料。

 

　　幻視皺著眉頭直接把話題轉移到東尼最不想談的事情上面。

 

　「感覺你最近狀態不是很好？」「嗯－或許吧，怎麼？我可沒耽誤過正事。」

　「…是因為我，還是因為＂賈維斯＂。」「……」幻視此話一出就發現苗頭不太對，東尼臉色不是很好的盯著幻視，他覺得東尼需要一個交代。

 

　「你時常說夢話。」「夢話？你不睡覺，所以就跑來聽我說夢話？」

　「我本就不需要睡眠，你知道的。」

　「我常常回神過來發現我在你的臥房，然後就僅僅只是站在那邊。而每次醒神過來都是因為你喊著＂賈維斯＂。」就連幻視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會這樣，不清楚是因為剛出生所以不習慣這副身體的關係還是另有他人在控制著自己，幻視可不喜歡這樣。

 

　「…我想這是你自己該解決的？」東尼擺擺手沒再多表示什麼，然後幻視在自己面前做了一件事情、身上那紅跟綠的色塊開始退去、原本像是穿了整身緊身衣的形象漸漸的轉變──那金髮、那深黑的西裝，還有那雙藍眸。雖然頭上那顆無限寶石無法隱藏起來，但這形象只有賈維斯給自己看過。

　「每當我回神，我就是這副模樣。」

　「Ｊ…」東尼坐回去床邊，懊惱著喊著那詞，把臉埋在手中。兩人之間沉默許久。

 

 

　「你那副模樣，是賈維斯－」

　「賈維斯？意思是我身體裡還有另外一個存在？」「應該說這副身體，原本屬於奧創這點你知道的吧。」東尼有些有氣無力的說著，領著正在把那副模樣恢復成原本樣子的幻視來到自己的酒吧前，開了一瓶酒推到他面前不過看來他不喝，只好自己灌了好讓嗓子不要那麼沙啞、也多了些勇氣提起這事。

　「因為將賈維斯放入那具身體裡，喔、還被索爾那傢伙給電了，一堆東西都電壞了我以為失敗了－不過你就醒了。」

　「所以我，是賈維斯先生為原型？」幻視有些遲疑的不確定那賈維斯究竟是誰，只好先用尊稱提問著，這讓東尼笑了出來，他只是拍了拍手。

 

　『BOSS有甚麼吩咐嗎？』「跟這位幻視先生自我介紹一下吧。」東尼又喝了口酒，麻痺著自己的腦袋。

 

　『您好，幻視先生。我是東尼．史塔克的人工智慧管家，我叫星期五。』「你好，星期五小姐。」幻視東張西望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邊，畢竟星期五沒有形體，最後把目光投向了東尼身上。

 

　「賈維斯也就是一樣的存在，謝了、星期五。」『我的榮幸。』

　「我的原型是人工智慧…？」「你的樣貌是他自行統計之後的結果、你的聲音是當初我給他安上的。」即便現在身上紅紅綠綠的那個外貌還是不曾改變過，那個聲音還是依舊，只是再也不是他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覺得應該就是這副模樣，而聲音也是發出來就是這樣。」幻視覺得自己以生俱來的東西結果都是別人的，這點有些奇妙，東尼看著他露出微妙的神情，扯扯嘴角。

 

　「反正現在你就是幻視，沒其他人了。」手上的酒換了第二瓶，懶散的靠在沙發上，幻視現在飄了過來，他一直都這樣子。

　「那又該如何解釋我每次回神都在你床邊的事情。」「你就當作什麼機能出問題之類的－、」「史塔克，這不是我要的答案。」加重了口氣，幻視的情緒起伏一直都不大，或是他正在學習，如何從一個生硬的程式轉變為人類，或是更貼近人類。

 

　　從他醒來之後，東尼就知道什麼事情都改變了，幻視無比強大－還擁有一顆無限寶石作為助力，當初會將賈維斯放入那身體裡，就是因為奧創怕賈維斯。奧創有著無比激烈的感情但是也因為這樣帶來了最糟的結果，而賈維斯所有的與奧創完全相反，所以奧創懼怕賈維斯的力量會阻礙他。

 

　　還率先的破壞掉賈維斯，雖然他躲了起來──現在變成了幻視，其實他們倆在個性上沒什麼差異，但於一個是程式，一個是可以學習的生命體，漸漸的幻視會變得截然不同。但也沒想過要將幻視當作賈維斯，怎樣都不可能。

 

　「那、你想要從我這邊要什麼？」喝了酒之後東尼沒再顧忌以往的拘謹，應該說平常都盡量的迴避幻視，大多都是對方主動來找自己。

　「既然我就是我，我不是賈維斯、也不是奧創，那又為何我會因你受影響。」「…你不如說說你被我影響到什麼。」

 

　「這裡－很怪，但不是讓人不舒服，面對旺達的時候跟面對你的時候感覺不一樣。」幻視有時候的舉動真的很像小孩，大多時候他無比成熟，但現在他摸著胸口一臉不理解地說著，東尼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曾經這樣做過，為了跟賈維斯解釋什麼為情感，又來自於哪裡的時候。

 

　「…身為人或是任何有生命的生物，都會有個東西叫做情感。就是在那兒。」用手中的空酒瓶頂了頂那胸膛，又拿起另外一罐酒。幻視只是在那邊緩緩的消化著東尼所說的，思考著這所謂的情感是怎麼回事，但最終還是很難以理解。

 

　「我還是不理解，史塔克。」「我也很難解釋。」

　「面對那女孩你感受如何？」「想保護她。」「對於我呢？」

 

　　幻視停頓了，東尼繼續喝著手中的酒等待著。

　「我也一樣想保護你，但…還有另外一種難以言喻的……」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手，看來這種事情對於他很難以表達出來，因為他不懂。

 

　「你就好好的保護旺達吧，她會需要你的。」放下那喝了一半的酒，醉意湧上來的那種暈眩更多的是對於賈維斯影響到幻視對於自己的感受更難以承受，拍拍幻視的肩膀就回到了臥房直接地趴下。

　　星期五出於好意想提醒自己的主人這樣會感冒的，東尼直接一聲靜音，此刻他不想聽。

 

 

　　若要說奧創擁有過於激進的情感、賈維斯也有，而且只有對於東尼才擁有的＂情感＂，然後現在什麼都不剩的賈維斯只剩下這份情感還左右著幻視。

 

　「J…」喝了酒好像就什麼開關都關不上了，不自覺地抓緊了被單然後眼淚就這樣溢滿眼眶，這是第一次東尼就這樣為了賈維斯留了淚，大概也是最後一次。

　「Sir…」一雙手就這樣擁抱了上來，那稱呼是只有賈維斯會這樣的。

 

　「你－你到底是！」原先還想要衝著人發怒，正在思考他到底哪裡少根筋了非要糾纏如此之深，只因為自己沒有給出他要的答案，一回頭那些抱怨那些思緒通通都飛出了腦外。

 

　那個模樣，活生生的賈維斯，露出一臉擔憂的表情正在看著自己如此狼狽、伸出手－還有些顫抖著的擦去臉上的狼藉。東尼只能瞪大著眼，那到底是自己的幻覺還是賈維斯回來了，他不知道。

　「抱歉我只能這麼做－對於幻視先生很不好意思但…」

　「這大概是我最後能跟Sir您講話的時候了…」

 

　　不知道曾幾何時賈維斯多了如此多的表情，東尼都不知道他到底成長到怎樣的程度了，他可以說是很貼近人類的存在－大概受到幻視的成長影響也有關係，但是他說著最後。

　「為了您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但我沒想到給您帶來如此之大的痛楚－」「我的天…你給我帶來什麼痛苦？」

　「讓您每晚都叫著我的名字、甚至您試圖在幻視身上尋找我的身影。」「這一切我都看在眼底，反而帶給幻視先生困擾，還有帶給Sir您…」

 

　「所以你說的最後是？」「幻視先生越是成長，我就越無法在他體內共存，我盡可能地不讓他察覺到我，不過也快撐不住了，那具身體無法兩個意識體共存的。」

　「所以你要消失，完完全全的？」東尼口氣激動了起來，但是他揮不開賈維斯伸過來的手，賈維斯具有溫度不曾想過。

 

　「這點我不清楚…但，大概沒辦法再出現了，沒辦法再見到您了。」

　「別裡開我啊、兄弟…這是你開過的玩笑話之中最惡質的。」「但這非玩笑話。」賈維斯很認真地說著，他在這點上還是一樣的不懂的變通，永遠的有個轉不過來的點，要是這一切都是玩笑話多好啊。

 

　「…Sir？」「我知道了。」腦中思緒很亂但沒有時間讓他整理，東尼唯一吐得出一句話就只是為了讓賈維斯露出安心的表情。

　「給我個擁抱當作送給我的鑑別禮吧！」扯開了笑容，最後一次可不想讓賈維斯有所牽掛，東尼撐著笑容看著那一臉平靜的賈維斯。

　「請您多保重了。」「我知道、我知道。」

 

　我知道我做不到。東尼默默地想著，然後接受賈維斯用著幻視的身體給予了個擁抱。

 

 

 

　「……史塔克？」「你剛剛當機了呢。」東尼似笑非笑的說著，拍了拍那還搞不清楚到底為什麼自己又跑到東尼臥室，然後這次還躺在床上，而東尼站在一旁揮舞著手，托移著投影在空中的資料。

 

　「我怎麼了、我失去意識很久嗎？」「還好，不久。」

　「然後你之後應該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再發生了，因為我找出了問題並解決了。」

　　為了讓幻視相信，還特地調出了那分析資料給他看，說實話那份分析資料沒有什麼用處，雖然幻視還是一臉懷疑的樣子看著東尼，但沒多說什麼便離開。

 

 

　　確實不曾再發生過回神過來，就出現在東尼的房間之中，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如東尼所說的一般解決了，雖然每次問起他都含糊其詞的帶過。可幻視隱約之中，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印象他好像看過東尼流淚的表情，他真沒看過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一個畫面。

　　也只能相信事情已經解決，只是因為不適應新生的身體所以才出現莫名的反應。

 

 

　「星期五，那份分析資料幫我刪除吧。」『Boss那份資料您還沒看完。』星期五擅自作主的調出資料非要東尼在確認過一次這份資料是否還有用處，東尼也只是隨意地翻著星期五做的完美地分析。

　「沒有必要看了吧，事情都解決了…」

 

　　然而最後一張，不屬於分析資料之中的一句話特別惹眼。

 

　『還要刪除嗎？』像是注意到東尼遲疑的動作一般，星期五做出了詢問。

　「不，還是留著吧。」手一托資料就收下去了，東尼揉了揉太陽穴。

 

 

　「你還真是會給我驚喜啊，Ｊ。」

 

　只可惜現在你不會知道了。

End

我還是很不能接受老賈就這樣離開東尼了｡ﾟヽ(ﾟ´Д`)ﾉﾟ｡

不能接受嗚嗚嗚嗚嗚